第(2/3)页 翌日,她果然如祁烬所言,接到了进宫的旨意。 可来宣旨的钱公公却说,是入宫侍疾。 她的心顿时沉了又沉。 难道是母亲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她没有多问,简单收拾了行装便带着黄芪匆匆进宫。 出发前才想起那日,祁烬曾抱怨她每次遇到大事都没有知会他一声,这才吩咐虫草往烬王府报个信。 “我大约要入宫住几日,你替我转告三殿下,让他不必担心。” “是,小姐。”虫草乖巧地应下。 马车一路疾行到宫门外。 递了入宫手谕,侍卫不敢怠慢,引着左倾颜进了后宫,她熟门熟路心急如焚朝眷棠宫走去。 到了眷棠宫门外,她定下心神,本欲让宫女通传,却见蒋嬷嬷亲自迎了上来,神色有些凝重。 “见过左大小姐。” “嬷嬷快起。”左倾颜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嬷嬷的伤势如何了?” “多亏大小姐的金创药,老奴才没受什么大罪。” 她一边回话一边领着左倾颜往里走,“大小姐快随我来,娘娘等着您呢。” 棠贵妃闭目躺在榻上,岑太医刚为她施完针,正一一将头顶银晃晃的银针拔出,面上有些忧色。 他收拾好用具,见到左倾颜来了,颔首朝她点了点头。 左倾颜在宫宴上展现的医术他有所耳闻,出狱后一直想见其人,没想到今日凑巧遇到,神色里多了几分打量。 “请问岑太医,贵妃娘娘如何了?” 岑太医恭声道,“娘娘忧思过度,邪热闭遏,实乃久病而虚。臣虽可开缓养肝气的方子,可还需贵妃娘娘少动气火,舒心为宜。” 岑奉从头到尾没有提及怀孕一事,想来祁烬已经跟他达成了共识。 左倾颜心中稍安,颔首致谢,“有劳岑太医了。” 话落蒋嬷嬷随即拿了一个锦袋塞到岑太医手中。岑太医慌忙推脱,两人边走边说出了寝殿。 “听雨,送一送岑太医。”门外传来蒋嬷嬷的声音。 “岑太医,这边请。” 左倾颜见榻上闭目的棠贵妃眼睑微动。 “娘娘,是倾颜来了。”她蹲在榻前,轻轻握住她的手。 半晌,榻上的人长睫轻眨缓缓睁开了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