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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然用力咬了下唇。

    她对舒夏的想法真的太复杂了。

    如果不是舒夏的出现，她和乔沐霆两个人还是朋友，即便是没有更近一步，但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彻底崩盘。

    所以，她恨不得舒夏被乔沐霆玩腻了抛弃，到了那时，只要舒夏还留在京市，那么，舒夏就会是很多人眼中的猎物。

    到了那时，舒夏就会被搞成一个烂人。

    沈安然深吸了一口气后，情绪缓和，虽然眼睛还有些发红，但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看了眼舒夏一群人的方向，“舒夏，如果因为你沈家完了，那就太不值得了。我倒要看看乔沐霆能护着你多久，今天我在大家面前受到的屈辱，每一笔账，我都会记在你的头上。”

    走远的姜楠楠偶尔还会回头看。

    当看到乔沐霆也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时，她有些诧异。

    但也没多想，应该只是凑巧。

    不过，她怎么发现沈安然一直在看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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