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语声磁沉,透着一股闷: “她还在气我,许是这几日她的气还未出够吧。” 那床上的寒冰玉与一桶一桶的寒冰堆砌在帐篷里的时候,鹤兰因便知道,一切还不算太晚。 拓跋朔兰向辞归确认鹤兰因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才策马从王庭离去的。 她不愿一直见到他,鹤兰因的消瘦,憔悴,孱弱,这恢复的腰腹,孩子们的痊愈, 还有那知书达礼的样子,无一不在溶解她带有恨意与绝情的心。 所以她离开,所以她去乱找个人成婚。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终结这一段孽缘。 赫连尧格外嚣张的走入鹤兰因的帐篷,手里盘着一串绿松石玛瑙手串,嘲讽道: “鹤兰因,你不是很会玩儿手段吗?现在是无计可施了吧?我们家兰兰,是再不会要你的。” 鹤兰因冷下眉眼,阴沉的看着他:“我帐篷里见不得脏东西。”他 还是不认为拓跋朔兰这样一个精明强干的女子,会与赫连尧这样的蠢脑子纨绔在一起。 赫连尧伸手摸了摸自己鬓边的辫子,冷笑道: “我的确挺忙的,这就要走,去接我那英俊善战,军功赫赫的姐夫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