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羽无声笑了,唇角微勾,低低地自言自语,“果然是介意了。” 因为刚才进来时,他称呼了一句“小丫头”,这人吃味儿了。搁两年前,这一幕,想都不敢想。 宫爷是什么样的人,不用他说,拉来现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将那些不近人情的标签往他身上贴。可刚才,他抬起手温柔地帮小白拂发丝的动作,藏了说不尽的宠溺和怜爱。 难得。 司羽浅笑,没说话,光顾着喝酒。 如果他说他曾背过宫小白,并且目睹过她出浴后的样子,估计都没命站在这儿了。 他惜命,还是不说了。 啜着红酒,他将话题引到正事上,“爷什么打算,真要跟封家合作?” 宫邪单手插兜,背对大厅里的人群,低声道,“你觉得爷什么打算?” “嗬嗬。”司羽低笑两声,又来这套。他要是能猜到宫爷的心思,就不会浪费口舌问他了。 封家什么档次,不过一个漂白没漂干净的黑道头子,能劳烦宫爷亲自过来给脸面?他甚至觉得,封旭三跪九叩求着爷合作,爷都不一定会考虑。 眼下,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实在没看明白,不知道宫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因为霍锖逼得太紧吗? 是了,霍锖最近的动作实在闹得有些大,连司家都受颇大的波动。 前些日子一场医闹,新闻播了好几天,手术后处在恢复阶段的病人,突然猝死,疑似用错了药。他废了一番精力才摆平,若不是自家医院多年来的良好口碑,真要被这一盆脏水染黑了。 可霍锖逼得再狠,宫家有宫邪坐镇,不至于让姓霍的翻起大浪,宫家的实力人脉摆在那里。 “最晚六月初,我要离开帝京。”简洁的一句话,从宫邪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分沉重和无奈。 司羽微微一愣,“上头的调令?”他捻了下手指,差点忘了他另一层身份。 “嗯。”宫邪放下酒杯,抽出两张纸巾,慵懒随意地擦拭着手指,眉目低敛侧,侧颜冷峻,仿佛一帧静止的电影镜头。 司羽也放下酒杯,换了个手拎着大衣,边上有侍者想要帮他接过,被他避开了。医生都有点洁癖,司羽尤为严重,衣服都不愿让人碰。 宫邪的打算,他明白了。 他就说,有宫爷在,霍锖再厉害也不可能击垮宫尚集团,如果他要离开帝京,那就另当别论了。 跟封家合作,无论如何,都是对宫家有利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