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瞥了眼宫邪的脖子,“爷的伤口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齿痕太深了,会留疤。”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抽着嘴角闷笑两声,“你说你这身上有刀伤枪伤也就算了,多出了个女人的牙齿印像什么样子。回头去了军营,还不得被那帮人笑掉大牙啊。” 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右侧的齿痕,确实很深,到现在还没结痂,能摸到黏黏的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不用处理了。”他说, 司羽憋笑的嘴角落回原处,露出个略显惊讶的表情,像他这种见惯生死的人,已经很少能引起情绪剧烈波动的事了。 “真的假的,爷真的打算……”一辈子带着这枚属于女人的齿痕?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宫邪打断他的絮絮叨叨,揉着眉心,“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吵到病人休息了。” 司羽噎了噎,顶俊朗一张脸翻了个白眼。 “她一共有两瓶药,另一瓶挂在旁边了,一会儿这瓶输完了你自己换。” 司羽出去后,病房终于安静下来,滴答滴答,轻微的滴液声在耳边响起,像催眠曲,诱人入眠。 他精神紧绷了一整晚,身体本来应该极困乏,他却很清醒。 宫邪抓起宫小白的手,放进被子里,没舍得放开,一直握在手里,他的手心微凉,给她降温。 —— 宫小白昨晚一直失眠,天亮了发烧才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长,直到日影西斜,她才醒过来。 眨了眨干涩酸痛的眼睛,她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发呆,胃部空空的,肚子很饿,手被一只手掌紧紧攥着。 说实话,手有点疼。 如果不是被捏疼了,她可能还会睡得久一点,宫小白如是想。 宫邪的声音似一阵清风,从耳边拂过,“醒了?想吃东西还是想喝水?”语调顿了一秒,替她做了决定,“还是先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她觉得他才是那个需要润嗓子的人,说话的声音沙沙的。 不对! 她现在还没原谅他,不想跟他说话。 宫邪倒了一杯热水,兑了点先前放凉的凉白开,估摸着温度刚好不烫口又热乎,能让嗓子舒服。 他摸透了她的小毛病,低声道,“不想说话就喝水。” 宫邪弯身抬起她的脖子,将纸杯抵在她唇边,宫小白被动地吞咽了小半杯。 “早上就喝了那么几口粥,中午也没吃饭,眼见快到晚饭时间了,肯定饿了。”她不理他,他也不介意,兀自说,“秦沣一会儿就带吃的过来,或者,你想出去吃?” 她输完两瓶液后的半个小时内就退烧了,只是因为太累了,缺少睡眠才会睡了这么久,可以出院了。 然而,她现在估计也不太听他的话,他索性没说,凭她喜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