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碎裂的青砖“哗啦”一声,将唐风埋了起来。 见这两人终于不能再聒噪,她一言不发,理了理衣衫便冷着脸跳上马车,抬手在空中打了个鞭花。 “恰!” 马儿应声撒蹄,牵动着车轮,绝尘而去。 魏琪缓过劲来,急忙向趴在地上满嘴是土的唐风跑了过去: “什么情况?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凶残啊!老唐你还好吧?” “咳!”唐风被他从碎砖中拖拽而出,胸腔的一口气才终于提了上来,“我、我没事,习惯了……” 他接过魏琪伸过来的大掌霍得起身,没好气地数落着: “你说你是不是闲得!没事惹我们家王妃干嘛?迟妹子有些日子没对我动手动脚了!都怪你!” “你怎么不说你是幸灾乐祸……” 两人正要斗嘴,却见何希贤一脸急切地,拎着块帕子从殓房走了出来: “二位若没什么事的话,就进来搭把手吧!” 听到这话,这对难兄难弟便不再多言,旋即一起走进殓房。 要说这李傲棠,定北侯唯一的儿子,生前就是荣华富贵享不尽,死后的排场也是非那寻常人家可比。 虽然为了查出真凶,李侯爷无奈将爱子的尸身停灵于此。可满屋子的冥币纸钱,缟素灵幡,却是将这简陋的殓房,装点得犹如侯府的灵堂一般。 尤其是一口巨型金棺,豪华程度与当时陆挽澜抬着送去燕王府的比较,竟是不相上下。 当唐风和魏琪刚进来的时候,正巧见到那李傲棠的一个小妾,抹着眼泪跪在灵前,从身旁食盒里拿出几碟点心端上香案。 想来是侯府的人让她过来祭拜的,倒也无伤大雅。 可这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却让魏琪不由得疑惑起来。 正抬头四下张望的唐风,没料到他忽然止步便撞了上去: “怎么了?魏琪?” “我……” 见这二人对着死者的小妾看了半天,何希贤回头抓住魏琪的胳膊: “哎哟,魏参将,你就别管她了,死者有十几个小妾,这两天每隔几个时辰就会来祭拜一下,死者为大嘛,只要不影响办案,由她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