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合理,是因为既然喝了酒,即便是人死了,也理应有残留酒味。 他很肯定的记得,当时他没有从牛川那里嗅到酒味,反而只有浓烈的血腥味。 “难道……” 突然,江千越想到了什么。 急忙向房门施了一礼,接着转身跑出了小院。 寂静的小院,传出一声幽幽叹息。 夜色寂静,三友酒肆里,客人逐渐离去,只剩下伙计忙着收拾。 “宁兄,这是要打烊了?” 伴随着说话声,江千越一步迈进了酒肆。 在柜台拨动算盘的宁三友,抬头一笑:“原来是江公子,您这满头是汗……” “唉,还不是因为牛川自杀一案。” 江千越说着,直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空桌旁。 提及此事,宁三友一脸忧伤:“唉,今日宁某去了趟县衙,才知道好友……唉,为何如此想不开呢。” “是啊,确实有些可惜。” 江千越看了一眼外面,“今日心情苦闷,不知宁兄可否借这方寸之地?” “江公子这是哪里话,宁某这酒肆虽不大,却也容得下方寸之桌。” 宁三友说着,放下手中毛笔,顺手拎着茶壶走了过去:“酒大伤身,尤其是这夜间,江公子不妨尝一尝此茶,品一品其中三味。” “也好!” 江千越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 “如何?” 江千越眉峰逐渐舒展:“好茶,苦中带甘,甘中又隐隐有清酸之感。 没想到宁兄这里不仅有好酒,还有此等好茶!” “谬赞了,不过是个人喜好而已。” 宁三友摆了摆手,“相较于品酒,宁某更青睐于品茶。” “哦? 既然如此,宁兄为何不开茶肆?” “真正地懂茶的人不多,所以宁某为了生计,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江千越眉头一挑,“宁兄这话有些失真,据江某所见,当下饮茶者也不少,虽不见得如酒肆这般兴隆,但维持盈利也不是难事。 如此计较盈利,宁兄这份爱茶之心,恐怕……” “哈哈哈,江公子不说下去,是担心拂了宁某颜面?” 宁三友爽朗一笑,“就当宁某附庸风雅好了。” 江千越也是一笑:“说到附庸风雅,让江某想起了庞驼子。” “庞驼子?” “不错,江某正从他那里回来,这庞驼子非要请我饮那怪味茶汤,真是让人受不了。” 宁三友轻咳了一声:“他啊,他那是有旧病在身,全靠那些东西续命。” 江千越知道那一锅煮得是汤药,毕竟这些时日学医没白费,只是气味混杂太多,他一时半会还难以确定药性。 “宁兄。” “嗯?” “那你呢? 可有旧病在身?” 江千越突然盯着宁三友,发出这饱含深意的一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