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缓缓拉开门板,施耐德几人率先进入房间,再一次慎重确定周围门外二十米内没人后,他最后一个进入门内。 叶胜加入执行部后执行过不少高难度的危险任务,他也曾多次徘徊于生死一线,执行部这个部门就是铁与血的象征。 在人迹罕至的极地冰层寻找龙类的遗迹文献、于闹市区追捕高危混血种、与拥有着真枪实弹的黑道乃至军队火拼……执行部以疯狂示人的名声可以说是踩着敌人与同伴的血与骨一步步垒起来的,但饶是在执行部内经验丰富位列精英的叶胜与酒德亚纪也没见过这么诡谲的景象。 或是说,如此诡谲的女人。 门内被好几层一拳厚的钢化玻璃叠放在一起,分成两个空间,他们所处的空间类似于一个观察室与审讯室的结合体,怪异的部分在玻璃相隔的房间另一侧。 另一侧站着一个身穿白蓝条纹病号服、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把脸凑近玻璃直直看着他们几人,更恐怖的是她的脸,女人的脸庞上的肉被刮分成十数道细长条状,她嘴角开咧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她的的上下嘴唇被细密的针线缝得严严实实。 站在施耐德身后的酒德亚纪看向女人的眼睛,却发现女人也正在惊悚地望着自己,哪怕是隔着墨镜她依旧毛骨悚然,寒意直冲天灵盖。 叶胜见状一把把亚纪拉到自己身后,但哪怕是身为男生的他在对上女人的目光时也直起鸡皮疙瘩。 “她就是你们说的受害者?”施耐德静静观察着女人,对副警长与警探问道。 “对,不过她只是受害者之一,其他的受害者现在基本上已经确认死亡或是变成了植物人。”女警探员不敢看女人也不敢看施耐德,她目光不自然地游离,说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其他受害人也都变成了这副模样?”施耐德皱着眉头问道,他要确定女人受害层面是出现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大部分都是,只有少数几人直接确认了死亡,我刚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的脸刮成了这副模样,那时她正在拿钢针和铁线缝自己的嘴。”女警探员现在回忆起那幅画面,胃里仍是忍不住翻涌。 “你的意思是,受害人肉体上的创伤是自己制造的?”施耐德问。 “应该是,我们对比了其他受害人案发现场作案工具上留下的指纹,全都是受害人本人留下的。”副警长解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