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歌颂山西汉子在江东子弟面前,那就是硬汉,硬邦邦到一个能打一百个的硬汉。 这边厢… 歌声嘹亮,士气激昂。 那边厢的东吴。 那注定将载入史册的耻辱的一战…足足过了七日后,孙权才惊魂甫定,他感觉失去了三魂六魄回来一多半儿了! 他开始再度召开军事会议。 此刻,江东军驻扎之地已经不再是合肥城下,而是距离合肥城门尚有一定距离的“逍遥津!” 而这里的东吴军帐,处处弥漫着消极的情绪… 低迷的士气更是笼罩此间… 就连守营的将士也显得有气无力,不夸张的说,七日前的那一仗,已经成为这些江东子弟心头永恒的梦魇,永远无法挥之而去。 此刻,中军大帐内,这位三十三岁的东吴国主,比之七日前的豪放不羁,如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紫色的胡须松散,碧绿色的眼眸无神,再没有往日那般威仪棣棣。 他的身前站着不少人,吕蒙、蒋钦、凌统、甘宁都在… 可孙权一言不发,他像是还在最后的思虑着什么。 他不说话,自然,也没有其它人敢说话。 时间就这么一息一息的流逝着。 终于,孙权像是想通了什么,他豁然起身,旦夕之间,他的眼眸睁大,双拳紧握,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威仪棣棣的东吴国主! “传令,孤亲自带兵去合肥城下,刺探敌情,觅其弱势,来日…我东吴兵马必破贼兵!” 这算是…高调秀勇敢嘛? 现在的局势,孙权已经彻底看明白了。 打,三军将士,没有士气。 不打,合肥没了倒是其次。 那莫名其妙出现,且经由他推波助澜的“合肥赌约”下,长沙、桂阳、江夏三郡就彻底与江东无缘了,更有甚者,荆州…也再不是借的了! 左右权衡,思虑再三,这仗还得打下去呀… 不能轻言认输啊。 他孙权才三十三岁啊,就这么甘心困守江东养老了么? 如此对得起死去的父兄么? 对的起这些年费尽心思对各股势力的制衡么? 对得起七日前,死在战场上的江东勇武么? 因为合肥赌约,因为那该死的“合肥”与“长沙三郡”的深度捆绑,如今的孙权已经被逼到绝路了。 他必须战,必须赢。 可…要赢,哪那么容易?单单低落的士气,如何逆转? 痛定思痛,孙权决定冒一次险。 他打算绕合肥城溜一圈,名义上是刺探敌情,实际上就是向手下的士卒秀一把勇敢。 至少,这份勇敢能挽回些许士气,能支撑着这一仗再打下去。 当然…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特地带着吕蒙、蒋钦、凌统、甘宁四部兵马,这已经是江东最精锐的勇士了,虽只有八千多人,但各个以一当百! 就算敌人杀出,他们这次有备而来,也能轻松歼灭敌人…提升士气。 呼… 一出粗气呼出。 孙权再度握紧拳头,为自己壮胆,他大喊一声:“走!孤赴合肥!” “喏!” 吕蒙、蒋钦、凌统、甘宁拱手应答。 不多时,江东八千精锐迅速集结,他们护送着孙权往合肥城下行去。 ——是高调秀勇敢,亦是以身为饵,引蛇出洞! … 那边厢。 合肥城内,将士们唱着军歌,张辽、李典、乐进则是聚集在城楼上,继续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商议的过程中,倒是其中一个斥候禀报的一条消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你是说?如今这合肥于孙刘联盟就是一个赌约?” 张辽略显惊讶的询问面前的斥候,“这合肥赌约也是有趣,那孙权打下来了,关羽就归还长沙三郡?若是没有打下来,孙刘联盟就再无借荆州一事?” 面对张辽的问询,斥候连忙回道:“诚如将军所言,正是如此,此外…还有细作探得的消息,这那江陵城内,这沸沸扬扬的合肥赌约并非‘孙刘联盟’约定的,其始作俑者是一名名唤‘洪七公’的老者!” “洪七公?老者?” 张辽、李典、乐进异口同声。 乐进挠挠头,当先道:“我曾与关羽对阵于荆襄,自问对南郡的情况了然于胸,其中的名人也都有听过,可…没听说过这么一个‘洪七公’啊?” 斥候继续禀报:“此洪七公神秘至极,鲜有人知道其真实身份,或许,便是那洪七公也是其化名而已!” 李典是儒将,他眯着眼,细细的思虑了一番,方才张口:“我倒是不关心这洪七公的身份,我是在想,这洪七公究竟是哪一边的?诸葛亮?关羽?还是孙权?” 言及此处…李典按照他的思路继续分析,“昔日刘备军师庞统陨于落凤坡,诸葛亮临危受命,不得不离开荆州,奔赴益州…会不会,这洪七公是他离别前,特地留下的一枚棋子,目的是…在孙权与关羽之前出现一个缓冲?” 李典这么一说… 乐进“吧唧”着嘴巴,张口道:“主公说这诸葛亮其智若妖,若是他的话,还真有可能!可…他就这么笃定,那江东碧眼儿会输么?” 言及此处,乐进抬眼望向张辽。 “张将军觉得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