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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娘？”

    “是啊。”提起早逝的女兒，太后有些傷感，“你娘小時候就是古靈精怪的。外祖母年輕的時候身體不好，就生了你娘一個孩子。你外祖父膝下皇子一大堆，但只有你母親一個嫡女。你母親從小就受盡寵愛，也就養成了古靈精怪的性子。”

    “……”

    “先前看到你的樣子，外祖母還有些內疚，你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跟著我這個老太婆，硬是被養得太過老派。做什么都端著，也不愛笑……也就是莫寒那孩子能讓你有很大的情緒波動。現在好了，外祖母瞧著你倒是比先前開朗了。”

    因為她不是蘇星兒啊。

    小星星腦子轉得飛快，迅速想好了說辭，“鬼門關走了一遍，突然就想明白了，日子怎么過都是一天，還是開開心心的比較重要。”

    “你能這樣想外祖母就放心了。”

    吃完飯。

    太陽也下山了，空氣中的燥熱褪去了一些，小星星扶著太后在慈寧宮的小花園里走了幾圈，太后確實好久沒有動過了，幾圈下來走得渾身是汗，氣喘吁吁。

    小星星替她擦掉汗，“外祖母，您可一定要好好鍛煉身體。”

    “好！”

    太后累得不行，看著她卻突然有了動力，“外祖母一定好好保重身體，不看到星兒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外祖母就是死了也沒法瞑目。”

    祖孫倆在花園里又走了兩圈，太后也沒提楚莫寒的事兒，太后不提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小星星索性就裝傻也當不知道。

    ……

    次日一大早。

    小星星又去廚房給太后做了早飯。

    她用砂鍋熬了一鍋海鮮粥，熬好粥去太后屋里，太妃也在，太妃是太后年輕時候最好的姐妹，先皇去世之后，按照規定，許多沒有生孩子的太妃都要殉葬，是太后出面保住了太妃，讓太妃陪著她一起養老。

    小星星端著粥進了屋。

    這會兒天才剛亮，太陽還沒有出來，屋里還不是很熱。小星星進屋的時候，太后和太妃正在說話，看到小星星進來，兩人對視一眼，停住了話題。

    “又給外祖母做什么好吃的了？”

    “粥。”

    小星星打開砂鍋的蓋子，太后和太妃看了一眼，微微錯愕，“這是什么粥，里面怎么還放了蝦和香菇？還有玉米和胡蘿卜？放這些東西還能吃嗎？”

    “當然能啦，您嘗嘗，可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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