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馬看著名為徐天昊的少年來到了他面前的時候,沒有過多的言語,而是緩緩在他面前盤腿而坐,輕聲道:“可否聊一聊?” 老馬沉默了片刻才道了一聲:“你想聊什么?” 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跟我聊一聊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吧!你的經歷,你的一切,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愿意在一旁傾聽。” 老馬又是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張了口。 “在我的記憶里我已經記不清我的父母長什么模樣了。” “我只記得那一天晚上,我的親生父親為了獲得賭資,將我賣給了人販子,那一天,應該是我六歲的生日……” 老馬似乎是已經放棄了抵抗,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從前,依靠著墻壁,抬頭望著天花板,慢慢的講述著他的經歷。 而門口的汪樂邦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他對老馬的經歷并不感興趣,尤其是汪樂邦,已經不知道聽過多少遍這樣的故事了。 那些作奸犯科為非作歹的人,都說自己的童年悲慘無比,讓人聽著頗為可憐。 汪樂邦剛開始還是有些同情這些人的,但是久而久之汪樂邦聽著也麻木了,甚至還有些嗤之以鼻。 但是田瀟顯然是頭一次聽見這么悲慘的童年,一時間表情也有些凝重,正聽得認真,突然瞧見汪樂邦把門給關上了,頓時就有些急了:“汪樂邦,你干嘛把門關上呀?我還沒聽完呢!” “沒什么可聽的。”汪樂邦擺了擺手:“你也不要因為這些事情而對這些人產生什么同情心,大可不必。” “你只需要知道,他們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恨!”汪樂邦一臉不屑的說道:“比他們人生還要悲慘的人多了去了,但是,那些人都在堅強的活著,而且樂觀積極向上,不會愿意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身上,照樣活得好好的。” “而這些人則是選擇了另外一種活法,報復一切,讓別人也要同樣感受到他的痛苦,思想非常極端的,你可千萬別可憐這些人,而且這種故事也沒什么可聽的。” 田瀟聳了聳肩,攤手道:“我也沒說我會可憐他呀!我現在只是要看看徐天昊到底能不能降了他而已!你打擾我看戲了!” “好……好嘛!”汪樂邦撓了撓頭:“不過看他那樣子我感覺天昊一時半會兒估計也收拾不了他吧!?” “這種人顯然已經沒有良知了,思想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反社會反人類的程度!”汪樂邦撇了撇嘴:“視人命如草芥,而且你沒聽盧云飛說嗎?這家伙以前在境外的時候可是個劊子手,挑人家腳筋手筋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段那可叫殘忍至極!” “再說了他以前可是個雇傭兵,本身也接受過審訊相關方面的訓練,意志力肯定是遠超常人的,反正……”汪樂邦搖了搖頭:“我覺得天昊想要降了他,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田瀟聽了汪樂邦這一段分析,也是覺得徐天昊恐怕沒辦法輕易能夠拿得下老馬。 倒是這時候田瀟突然靈機一動,眨了眨眼睛說道:“要不咱們幫天昊一把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