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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於期听着,他虽然被绑缚着,可是始终能站着回话。
望着周围的士兵现在都集体哗变一般,眼中只有太子,没有他这个都尉。他知道,大势已去。
樊於期便将头昂起,他的发髻仍旧偏左,只是经历三天的逃跑,早就狼狈不堪,脸上满是黑灰。
樊於期挺起他的将军肚,大笑道,“太子总是言之凿凿。毕竟天下的理由都是为太子准备的。论说辞,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太子。”
“可我樊於期,乃堂堂大王钦点的都尉官。太子就算对我欲处置而后快,那也得把我押送回咸阳。我不会和太子再辩驳什么的,有什么事,咱们回到咸阳城再说。”
冯敬听得恼火。
这个樊於期,他这明摆着是打算回去给太子使绊子。这是要挟太子还是何意啊?
我看他这样,真想一拳打死他算了。
岂止冯敬啊,灌夫是忍不得有人对扶苏这么说话的。
“樊将军,你再三对太子不敬。我身为卫率,可以将你就地监押的。”
“哼――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人,从上到下哪一步不是越俎代庖。等我回去向大王禀明实情,咱们一个都别想跑。”
樊於期当众说着。
一众大夫本就对他颇多反感,现在他们没有完成嬴政的任务,一个个都在担心。
看着樊於期这般桀骜不驯的样子,还口口声声扬言要把所有人都拉下水,原本在随行臣吏眼中不明朗的局势一下子变得开朗了。
眼前的人,这不就是办法吗。
姚广本就爱慕太子,一直想建立从龙之功。眼下这可就就是极好的机会。
他想要上前给扶苏撑台面。
“启禀……”
扶苏摆手,示意他先住口。
“知道将死之人,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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