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值得(求打赏月票全订!)-《我公子扶苏,请始皇退位!》


    第(2/3)页

      假以时日,一定能见到效果。

      到时候天下学说的解释,不再依靠世家和士人了,全仰赖王室贵族。

      从商鞅变法开始,秦国逐步确立官僚体制,再到嬴政上台,彻底清除国内贵族,奠基官僚制度。

      王室的利益就已经和臣子不一致了,君王的利益,和庶民的利益被捆绑到了一个高峰。

      这些王弟,他们身上也已经背负起了维护王族权力的重任。

      只是他们现在年纪还太小,并不清楚他们进入太学学习到底意味着什么。

      要想天下的吏民都宾服于他们,就得保证他们过的够好,这就需要让君王和臣子都做到极致。

      所以他们以后,要过得苦日子还多着呢。

      这些弟弟们还是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扶苏并不知道,在过去他的王弟们在王宫里,很多人因为自己的母亲不受宠爱,宫中的官吏也看不起他们。

      因为他们是庶出的公子,而人数又众,自己作为太子,又是那么的耀眼。时间一长,不仅宫里的人见到他们有时候给脸色。

      就是偶尔碰到臣子,也是对他们不屑一顾。

      但是从上次上林苑回来,自从他们都被告知太子有意让他们都成为世之高贤,卫尉郎官没有一个敢对他们使眼色,大臣们见到他们也纷纷询问姓名,十分周到的行礼。

      甚至于他们生平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贿赂这回事。

      扶苏不是给他们找了一份差事做,而是点亮了他们的世界。

      “大兄不是说,要让我们未来去取代那些世家大贤,以后由我们来主持解释经典的事情吗?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该如何做。”

      这话倒是把扶苏给问住了。

      他真的没有那么多才华足以支撑完成所有经典的解释,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啊。

      只是从前求学时运气好,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对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存在的,比如真理。

      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遇到了一些非常高明的老师,给他讲授了这些。

      扶苏最终还是拿出了一位老师对他曾经对真理的定义。

      “所谓的治学,本来就是为民众,为下一代所做的努力。如果非要我说一个方向的话,那就是让学说变得简单,变得容易实践。”

      “如果说学说有方向,那一定是可以让民众的生活过得很好,让民众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让每个人都能过上心安理得的日子。”

      “至于其他的,劝人向善,鼓吹人做好人,做到道德君子的,我觉得都可以去除了。”

      “我们秦国一贯讲求的是实在的东西。如果研究的东西根本不能改善民众的生活,那我认为这样的研究可以停止了。”

      “如果研究学说只是制造出了更多华丽的文章,但是却不能帮助国家安抚百姓,治理社会,那这样的文章,就应该禁止它。”

      “所谓经典解释,越通俗,越明白,越能让人容易理解越好。凡是把道理弄得越复杂的,都可以做为伪学。”

    
  “很有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和利益,大肆勾结,鼓吹制造这种精美的文章,借此吹嘘自己的才能,之后妖言惑众。”

      扶苏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明白了。

      “过去的人,就是把简单的道理弄得复杂。我们现在拨乱反正,就是把所谓的复杂的道理弄得简单,人人都可以实践,可以证得。”

      “我们行吗?”

      这些王弟们跟着扶苏,看着扶苏对一切都能对答如流,而且说的十分有道理,再看看自己,好像他们很多年来只学了经典里的词句,一旦遇到真正的问题,甚至都不能把问题想明白,更不要说给出答案。

      年纪较小的公子厚,昨天下午,他的老师就告诉他,他以后要做到能把经典解释出来,面对他人的经典,由他来决定这么说对还是不对。

      厚说道,“师父说,太子移交给我们的这个任务非常重要,原本这些事情都是天下最有学问的人去做的。只是因为我们都是君父的儿子,所以才大兄才把这些交给我们。”

      “因为师父说,我们都是君父的儿子,是一国之公子。我们来做这些事理所应当要比其他人完成的更好。”

      “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好。这任务对我们来说,是不是有些太难了?”

      厚才八岁,和胡亥差不多年纪。

      胡亥叉腰道,“就是怂。我告诉你,大兄安排的,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看我,我就觉得我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其他兄弟都惊讶地望着胡亥。

      厚闻言却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如果我解释错了,那我不就是害人了吗?大兄让我们来解释这些,不就是为了阻止那些世家和坏人联手欺负弱小的人吗?”

      “如果我解释错了,那我不就也是坏人了吗。这么大的责任,我们怎么能背的起来?”

      胡亥看着厚在地上哭,自然难以理解。他双手环胸道,“知不知道我大哥常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坐在这个位置上,承受这样的高位,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扶苏望着胡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胡亥成了自己的代言人啊。

      不过,说的倒是挺对的。

      扶苏抱起厚,“没有什么人,生下来就王是者;也没有什么人,他生下来就全知全能全会。”

      “也没有什么名将,他一生下来就会打仗。一切都要靠学与习。”

      “可是大兄不是日前说,大器免成吗?”厚睁大眼睛望着扶苏,“伟大的事业,是靠着天来决定你是否能够做到;无边无际的财富,也是由老天来决定你是否能够得到。”

      “努力很多时候只能让自己温饱,得到一些小钱。至于过分的努力更是不必要,甚至可能努力太多和压根不努力的人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