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造谣的本意是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给陈伯戴了一顶有颜色的大帽子。好趁机羞辱陈伯,破坏陈伯和如今妻子的生活。 陈伯比陈平都要怨恨齐姜。 恨不得活活吃了她。现在倒好,陈平居然原谅了她,陈伯从不会怪罪陈平,只觉得这又是齐姜的过错。 就在这个时候,季布眼里泛着寒光,他瞪着陈伯,大声地道。 “然而陈伯、陈平昔日压榨齐姜,将其奴役使用,确有其事。着兄弟二人每人分五亩地给齐姜。” 陈伯一听,顿时双手双脚无力。 只是陈平,他的眼睛却泛起了光。 这下,齐姜眼睛亮了。“今天真是女娲娘娘显灵了。” 陈伯惊愕之余,面对秦国的将官,小心翼翼地低声问,“敢问将军,我何错之有啊?我弟弟陈平,不是也已经原谅他了吗。” 蒙毅震声,“一码归一码。造谣归造谣的事情。可是你在婚姻期间对齐姜过度苛责。我们刚才也找人查证了,你在婚姻期间内,总是让自己的妻子分担过度的家务,齐姜一天只有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季布也骂起来,“舍不得让弟弟下地干活,就舍得让自己的妻子下地干活是吧。你老母没教你要爱护妻子吗?” 齐姜听到这一声,又一阵泪眼婆娑,她深深地望着面容坚毅、语气严厉的青年人。 刘季也咋咋呼呼跟着叫骂,“这就是典型的窝里横。大丈夫在外不能立于世,就回家欺负小娘们。” 陈伯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随后他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陈伯,年三十三了。可是两鬓斑白啊,人也老的一塌糊涂,看起来就像是陈平的父亲一样,十分衰老。 “母亲,母亲早就没了。临死前交代,乱世之中,只有兄弟两个可以相依为命啊。” 陈伯也哽咽起来,他拿着衣袖擦拭。 蒙毅可不管他事后如何说,只是下令,“尽快执行。” 曹参早年在沛县,跟着萧何主持断案,虽然时间不久。但是每天跟着萧何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曹参渐渐地不仅仅懂得了人情世故,更明白了活在这个世间,每个人都很不容易。 只是,这判书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季布又端着帛书,大声念道: “陈伯和齐姜断绝婚姻关系后,陈伯有意苛待前妻儿女,再罚五亩地给前妻。” 齐姜听到,整个人快要幸福的昏倒了。 “女蜗娘娘显灵了啊。” 陈伯听到这个,他再度愣神。 只是,他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村里人也问过他,不知道陈伯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自己四岁大的女儿跑遍一个村挨家挨户问人借酒。一旦遇到有什么人起了坏心眼,这个小女孩一辈子就毁了。 【根据身边真实案例改写。原因也不见得是不在乎,有些男人就是心大。】 但是事情一旦发生,陈伯做出的举动,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完全不在乎女儿的生命安全。 陈伯也是心里有愧,奈何自己有了新媳妇,再疼爱前妻的孩子,对方连榻都不让上。 “我认罪。” 陈伯倒是干脆利落地把这个事情给认了,陈伯新妻躲在人群里,捂着脸不敢出来。 “现问齐姜,是否愿意亲自抚养一双儿女?” 当时陈伯和齐姜离婚,还处于魏国治下。战争的后期,弱国家中人人都不敢外出征战。 法律和王权失去效力,人类的世界变成了原始野兽的活动场所。 为了生存,必须保证家里有壮丁,必须追求力气大。看似有着发达礼乐的六国,实际上度过了相当长期的暴力横行时代。 魏王连自己的国家都保护不了,更不要说魏国的法律能保护什么人。 当初齐姜被陈伯从陈家赶出去,分文没有,在一处草棚里度日。若不是还有儿女活在世界上,早就变成了疯子。后来秦国推行秦法,允许妇女做工。齐姜这才终于能赚到自己的钱。 有了钱,时不时偷偷给儿女买点吃的。但是单独抚养他们,齐姜总是感觉吃力。 而等到秦法普及,齐姜也始终没有敢想着尝试利用秦法申冤。 齐姜早就泪水涟涟,整个人不住地哽咽。 “我愿意。我愿意。做梦都想着自己养,就是怕养不起。” “那好,现在正式判定,陈伯与齐姜原先的一双儿女,日后都归齐姜抚养。” 但是,这个案子到此还没有结束。 别忘记,齐姜也不是好人。她确实经历很惨,但是惨不代表她的作为就是对的。 这一家人,都不是啥好人。。。。 季布望着齐姜,眼中没有半点同情之色。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今日这些宣判,为的都是孩子将来考虑。所以酌情做出这样的宣判。现在陈家要交付齐姜十五亩田地。请问陈氏兄弟可还有话说?” 陈平就道,“我闻说,儒家治国,讲究君臣父子。易经也说,乾为天,坤为地。丈夫要刚健,承担家业;女子要柔顺,相夫教子。” “如今几位将军做出判决时,是否一味地惩罚我们兄弟过多了呢。难道说齐姜在和我哥哥的婚姻之内就没一点过错吗?” 陈平确实是生气了。好像作这判书的人是女人一样,尽偏袒女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