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国家正在面临危险,所有关于军策的讨论、决定,都要以宗庙、社稷为首要考虑因素。” “在宗庙、社稷的安稳面前,梁王的生死存亡,实在是谈不上有多重要······” 沉声道出一语,并隐晦的表示出‘不用管太后、梁王’的建议,周亚夫便神情轻松地从首座上起身,神情满是镇定的望向帐内众将。 “我的打算,暂时无法告诉各位;” “各位只需要知道:我的计划,已经得到了陛下的允准,并且得到了朝堂的肯定。” “如果各位还愿意相信我,愿意相信我周亚夫,那就不要再为睢阳、再为梁王感到担忧。” “按照我的命令,在昌邑深挖沟、高筑垒,时刻防备刘濞的叛军,就可以了。” “——尤其要注意:无论叛军如何挑衅、叫骂,驻守昌邑的部队,都绝对不可以出击!” “只可以在叛军对昌邑发起攻击时,坚守阵地!” 说到最后,周亚夫面色只陡然一肃,语调中,更是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强势! 满是坚定地在帐内众人身上环顾一周,周亚夫才深吸一口气,又突而咧嘴一笑。 “这次的叛乱,我是主帅;” “各位,则是受我调遣的将领。” “我能向各位保证: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这场叛乱,就将被平定。” “每一个接受我调遣、遵守我所下达的军令的人,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包括,但不限于武勋!” 听闻周亚夫此语,帐内众将只纷纷昂起头,面容之上,也不由涌上阵阵涨红! 在这一刻,什么太后、什么梁王,都被帐内众将抛在了脑后。 对未来的憧憬,对成功、对功成名就的渴望,都在片刻之后,化为一声轰然应诺。 “遵命!” “不敢违背太尉的军令,不敢辜负陛下的重托!” 看着眼前,正满带着激愤,对自己拱手应诺的众将,周亚夫也只笑着一点头。 “我没有别的事,要交代各位了。” “弓高侯留下;” “其他人,就都各自离去吧。” 淡然一语,自是让帐内众将次序退去,独留下一名身形粗壮,且五官明显有异于汉人的将领。 待众人离去,便见那明显带有胡人血统的将领走上前,对周亚夫稍一拱手,便瓮声瓮气道:“太尉,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去做吗?” 闻言,周亚夫却是轻笑着回过身,来到上首主位后的堪舆前; 就这么背对着那将领,在堪舆上看了好一会儿,周亚夫才朝身后一招手。 “我记得弓高侯,是在草原长大的吧?” 轻声一问,惹得那将领面色陡然一沉; 阴晴不定的思虑好一会儿,才以一种类似嘟囔的语气,开口答复道:“我的父亲,是韩王信。” “当年,父亲背叛了汉室,投降了匈奴单于冒顿,并向着草原逃亡。” “跑到颓当城时,母亲生下了我,所以父亲给我起名:韩颓当。” “之后,父亲就在边地战死;” “而我,则自幼在草原长大,并在先帝时,随母亲回到了长城以内······” 听出韩颓当语调中的些许不自在,周亚夫却满不在乎的一笑,侧过身,对韩颓当笑着一点头。 “我父亲,是绛戾侯周勃。” “在太祖高皇帝的时候,和弓高侯的父亲,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即便是在令尊逃去草原之后,我的父亲,也经常给令尊送去书信,劝说令尊迷途知返,重归汉室。” “如果追究起来,我和弓高侯,其实也算是有些渊源······” 明显带有客套之意的话语,却引得韩颓当的面色愈发古怪起来; 望向周亚夫的目光,更是恨不能直接写着一句: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点。 见此,周亚夫僵笑两声,便也不再拐弯抹角。 只伸出手,在堪舆上,一个不起眼的黑点之上,重重点下手指! “淮泗口!” “——这场叛乱究竟能否平定,关键,就在于这里!” “我已经派洛阳豪侠剧孟,去寻找一条能从昌邑,快速到达淮泗口的小路。” “只要找到这条小路,那这场叛乱平定,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神情满是严峻的道出一语,周亚夫终是侧过身; 望向韩颓当的目光中,更是隐隐带上了些许审视,和若有似无的庄重。 “我听说,弓高侯生长在草原,对于骑兵的作战方式非常了解。” “既然了解骑兵的作战方式,那弓高侯,应该也能统御骑兵,去完成一些常人难以完成,甚至是无法完成的任务。” “所以,我想给弓高侯一个机会。” “——一个扬名立万,洗刷先祖罪孽,重振韩氏荣光的机会······” 好久没出门,今天难得出去踢了场球,踢嗨了,没顾上时间····· 第二更来不及了,今天先一更吧,明天三更补上。 (本章完) /133/133765/32204667.html 第(3/3)页